哭什么?哥哥又不是不回来了,你不想见我,我还挺想见你的,臭丫头。
孟(mèng )行悠算是豁出去了,翻身爬下床,拿上宿舍钥匙偷偷溜出去,走到大阳台,憋了很久憋出一段打油诗,用语音给迟砚发过去,像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入眠:砚宝砚宝别生气,哄你一场不容易,悠(yōu )崽悠崽答应你,下周一定在一起。
过了一会儿, 孟行舟缓过神来, 似笑非笑地看着孟行悠(yōu ),眼神算不上友好:那小子是谁啊?
可这个一想到很厉害很厉害的人是孟行舟,孟行悠就完全高兴不起来。
孟行悠忙不迭地点头:我知道的,哥哥,我回屋看书了,桑甜甜来了你再叫我。
中午大家都去吃饭休息,她因为迟到被教授惩罚,留下来收拾实验室。
景宝在迟砚的肩头蹭了(le )蹭:要是变不成呢?哥哥姐姐会一直爱我吗?
孟行舟一视同仁:谁让你偏科呢,孟学渣。
我就当你是在夸奖我。季朝泽有心跟孟行悠多聊两句,一个话题结束又抛出一个,培训感觉怎么样?会不会很困难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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